if跑路:Ala而已,有的是内裤勒X)_高岭之花伪装失忆后(ABO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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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跑路:Ala而已,有的是内裤勒X)

  游泽霄刚一松手,叶乘风便将人接了过去,互相看不顺眼的alpha们在床上显露出了惊人的默契,截断了林斯砚所有试图逃离的动作。

  在丈夫的怀里,是用不到手铐的,alpha的手臂成了最坚固的牢狱,将妻子死死地困在了怀里。林斯砚一切反抗都被他们之间过大的体力差距轻而易举地镇压,甚至由于他四肢纤细,窝在alpha的怀中挣扎的摸样就像是被压在猛狮身下伸着柔软爪子虚张声势的幼猫,反倒生出了欲拒还迎的令人怜惜的意味。

  衣服凌乱地挂在身上,不合身的白衬衫什么也遮不住,扣子被扯得七零八落,领口滑到上臂处,一低头就是大片大片摇晃着的雪腻肌肤,错落地印着道道清晰鲜红的吻痕,就连喉结都没逃过被噬咬的命运,布满了被疼爱的痕迹。

  顾霆手指落在了半挂着的第三颗扣子上面,那里露出一点嫣红的乳尖,半遮在衣服里,顶出一点微凸的痕迹。

  “宝贝奶子是不是大了?”

  林斯砚虽然拥有完整的两套性器官,胸部发育的却跟普通男性beta没有任何区别。反而因为身形清瘦的原因,更为平坦紧实,只有用手涨罩上去揉捏时,才会感觉到那与众不同的柔软和些微的起伏。

  那里本来不该是获得快感的途径,但在丈夫们日复一日精心浇灌调教下,也沉迷在这源自人类本能的淫欲之中,堕落地追寻着来自肉体的原始的快感。

  现在,那颗小小的奶蒂被人咬得嫣红肿大,乳晕上都是啃咬的痕迹,像是被急待哺乳的婴儿热切地吸吮,又像是被凶恶的丈夫贪婪地惩罚过,可怜兮兮地大了一圈,鼓出少女鸽乳的形状。

  “我喂斯砚吃了这么多精液,这里却不会涨奶。宝贝打算怎么补偿我?”

  顾霆几根手指一拢,便罩住了整个奶子,温热细腻的乳肉被手掌肆意按压,软嫩的奶尖从指缝间溢出,被夹成薄薄一片,男人的拇指摁在上面,像是要将肉眼几乎看不见的乳孔搓开,从中吸吮出乳白清甜的奶汁。

  “......放......开......”

  发情期的Omega当然经不起如此粗暴的玩弄,从胸前蔓延开的刺激如同最细密的电流,沿着每一寸流动的血脉蔓延开的酥麻感逼出了林斯砚喉中的声声呜咽。浓密的羽睫上挂着汗水和泪珠,在灯光下宛如翩飞的蝉翼。游泽霄伸手抹了一把,湿漉漉的触感轻柔地扫过了他的掌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会再放开你。”

  有濡湿的气息紧贴在林斯砚的耳后,皇太子的声音是一贯的沉稳,却又含着说不出的坚决,竟是如同宣誓般郑重。

  林斯砚眼前一片黑暗,游泽霄温热的指腹扫过Omega眼尾的淡红,转而以手覆住了他的眼睛,被遮挡的视线里看不见alpha眼中隐约闪过的猩红疯狂的色泽,却依然本能地感到不安——最容易心软的凌诀不在,他今天难逃一劫。

  双腿被alpha的膝盖强硬地分开,他下身除了一条几乎快要报废的内裤外未着寸缕,被叶乘风身上挺括的布料一磨,大腿内侧便止不住地收紧,身体内部的隐约的痒意化成泛滥的淫水,沿着湿黏的内壁往外渗。

  “骚逼也吃了不少精液,怎么还没怀孕?”

  被浸透了的内裤缩成了一条,在游泽霄手中轻轻一滚就成了一条细长的绳子,从雪白的臀缝之间穿过,勒在艳红鲜嫩的肉瓣深处,像是被强行开了一道小口的肿胀蚌肉,妄图将不属于自己的异物吞进深处,化为内里晶亮莹润的珍珠。

  “别……别勒……”

  骤然获得光明,林斯砚视野里一片湛湛白光,他来不及合眼慢慢恢复视觉,便被身下令人惊恐的触感夺去了全部心神。

  吸满了腥甜水液的内裤被人强行拽住往上提,细绳勒进了屄穴深处,娇嫩之极的软肉被绞缠的布料刮磨,就连顶端柔嫩的花蒂也被压成一片薄透的软肉,被挤压出黏腻清透的汁液。

  林斯砚双腿被制,无法挣扎,只能妄图用手指拉开叶乘风横亘在自己腰间的胳膊,然而下身不断传来令人崩溃的酸疼中,无法忽视的快感随之缠绕而上,宛如带着倒刺的软鞭,道道鞭笞在这具清瘦的躯体之上。纤细的长指还未推拒便失了气力,无力地垂搭在alpha小臂上,连抓挠的白痕都未能留下。只有微凉的泪珠顺着眼睫砸下,在alpha隐含肌肉起伏的强健臂膀上溅开一片湿润水渍。

  林斯砚尚未从令人头晕目眩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后颈与前胸处便传来一阵刺痛,湿热的触感像是兽类在舔舐猎物,身体本能地察觉到危险,颤栗着往后缩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

  omega发出一声细弱的惊呼,他坐在叶乘风怀里,这么一动反倒像是自投罗网,更方便了对方在后颈腺体处细细舔咬,奶蒂更是被顾霆噙在齿间不肯松开,一动便将乳尖扯出细长的锥形。

  “呵……别急......”

  叶乘风低笑一声,林斯砚主动的投怀送抱略微平息了他心中的焦灼渴望,他放轻了唇舌的力道,沿着颈侧一路细密地吻了下去,将自己的痕迹重新标记在妻子的身上。

  “宝贝,你这样子,还离得开男人吗?”调笑的声音,炽热的唇舌在敏感的肌肤上游移,微涩的薄汗中带着Omega信息素的味道,被alpha尽数吮入口中。

  “Alpha……而已……有的是……”

  林斯砚白皙的脸上晕开胭脂般的红,被汗湿的发丝贴在侧脸,眼中全是浮动的水光。他紧咬牙关强自忍耐,淡色的薄唇被咬出泛白的痕迹,勉强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断续的狠话,尽管由于急促的喘息,尾音绵软到像是在撒娇,却依然让alpha们动作一顿。林斯砚心里模模糊糊闪过一个念头,为了维持恢复记忆的人设,他今天怕是要死在床上。

  身下骤然绷紧的触感让Omega纤长的脖领猛然仰起,甚至能看清上面浮现的淡青血管,脆弱的仿佛不堪一折,却又带着奇异的韧性,勾着人想要将他掐死在自己怀里。口鼻全被人捂住,不管是痛苦亦或是快感全被堵回了肚子里,逼得林斯砚眼角湿红,簌簌地掉着眼泪,甚至显出几分楚楚可怜的情态来。

  可欣赏者们早摸清了他冷心冷情的本质,并不会因此而怜惜心软。

  林斯砚倒在叶乘风怀里,浑身上下被玩弄得汁水淋漓,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精致玉雕,盈着一层淡淡的光泽,断续的呻吟被手掌捂住,愈发显得轻软沙哑。

  顾霆眼神暗了暗,唇齿间失了控制的力道,他埋首在妻子的胸前,含住了那颗红腻的乳尖,连同乳晕一起咬进嘴里,贪婪地舔咬着,轮换这将omega的两只乳尖品尝得足足比平时大了两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宝贝吃得好开心,湿透了。”

  游泽霄慢条斯理地扯动着手中濡湿成绳的棉质内裤,最为敏感娇嫩的私处,比新生的花苞还要软糯,却被男人手中拖拽的布料狠厉摩擦。细长的绞成一根的布料被淫水泡得胀大了几分,将穴口与花唇残忍勒开,布满神经末梢的脆弱肉蒂被粗粝的布料碾磨得肿胀不堪,纵使没有银环阻碍,也缩不回软肉的保护之中了。

  屄穴抽搐着缠咬,被磋磨地通红,却又痉挛着不肯松开,吸饱了水的布料被挤压出颗颗晶莹饱满的淫液,滴落在地上,聚成一滩小小的水洼,引得alpha眸色沉暗,轻声骂了一句“骚逼。”

  就连后穴,也张开一个小口,色泽浅淡的褶皱被迫舒展,隐约吞入一借湿透了的料子。腿心私密处又酸又胀,疼得像是要被分成两瓣,性器却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微微发红的顶端吐出清透的腺液,昭示着这具淫浪的身子,也并非只感受到了折磨。

  被叶乘风从后面进入的时候,林斯砚闷哼了一声,雌穴湿得不成样子,早就做好了被侵入的准备,湿窄的甬道被粗硬的肉棒缓慢坚定地破开,那根“绳子”却仅仅是拨到了一边,随着男人的动作疯狂挤压着剩余的狭小空间。

  “出...你出....!唔——”

  内壁被一寸寸撑开,娇嫩的花唇被不断摩擦,过于鲜明的刺激让他头脑发晕,唯一的发泄渠道却被男人指尖压住,亟待喷涌的欲望逆流,委屈地倒灌回体内,变本加厉地发泄在本就饱受磋磨的私处。

  “嘶....轻点咬....”

  饶是惯于用平和外表伪装的皇太子也忍不住红了眼,湿热的甬道里媚肉层层涌动,失禁似地抽搐着,男性最敏感脆弱的生殖器官被紧紧咬住,甚至夹得他有些发疼,然而被妻子迫切需要的心理快感却让他兴奋地浑身战栗,以至于失却了一贯的冷静,狠狠往里一顶——Omega紧闭的宫口被迫张开,温热的淫水从宫腔深处涌出,浇在龟头上。

  仅仅是被alpha的性器进入,他就达到了一场极致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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